果然見自家爺那黃琥珀色的眸子里,突然迸射出攝人的冷光。
陳誠趕緊打岔道,“爺,會不會是銘書搞錯(cuò)了,或者是什么地方出現(xiàn)了失誤?”
“你覺得銘書會搞錯(cuò)?”陸流澤冷冷地說道,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什么。
“也......說不準(zhǔn)呢?”陳誠遲疑道,“畢竟這么大的事,也沒有什么切實(shí)的證據(jù)?”
“說不準(zhǔn)?”陸流澤冷哼一聲,抬起了頭,“照你這么說,銘書可以收拾收拾回家?guī)Ш⒆恿恕!?
“爺!”陳誠叫了一聲。
他心里有些委屈,他這還不是替自家爺著想嗎?
那位榮子姻對自家爺?shù)挠绊懹卸啻?,他是看在眼里?
若是她知道,天老爺子之所以遠(yuǎn)走r國,和陸家老爺子有脫不開的干系,那......,陳誠簡直不敢想下去。
到時(shí)候,他家爺又是孤零零一個(gè)人了,連小小少爺也別想再見了!
陳誠張了張嘴,把心里的話理了一遍又一遍。
見陸流澤久久的看著那份信,動也不動一下,窗外的一束余暉照進(jìn)來,落在他晦暗不明的臉上,不知情緒。
他有點(diǎn)著急,怎么自家爺既然相信銘書的調(diào)查,為何還不下令呢!
“爺!”陳誠按捺不住的叫了一聲。
“你出去吧!”陸流澤淡淡道。
“爺!”見自家爺沒有一點(diǎn)要吩咐人辦事的樣子,陳誠急道,“爺,趕緊吩咐吧,趁少奶奶還不知道,將這事抹去,......”
“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