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無數(shù)嘲諷聲,又響起來了,紛紛針對龍塵,龍塵看著這群人,發(fā)出一聲冷笑,裝,繼續(xù)裝。
雨桐有些無奈,這個龍塵太壞了,她從未接觸過這種性格之人,簡直就像是一個無賴,當(dāng)初龍塵留給她的好感,一下子消失了許多。
“何為王道?”雨桐繼續(xù)問道。
龍塵指著外面那些人道:“對于那些裝高雅的人,直接碾壓”
外面的那些人,不禁臉色一變,雙目之中全是怒色,龍塵這是挑釁。
“何為霸道?”雨桐面無表情繼續(xù)問道。
“不裝高雅的人,也一起碾”
“何為仁者之道?”
“就是先打聲招呼,然后再碾”龍塵想都不想,直接回答道。
墨念等人不禁傻了,竟然可以這樣的回答,龍塵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“呼呼呼……”
一下子醉仙樓里的人,站起了大半,都對龍塵怒目而視。
“龍塵,你找死”不少人,咬牙切齒的道。
“墨念說的沒錯,仁者之道那就是扯淡,糊弄小孩子的玩意,雨桐小姐,你看看他們面目猙獰,終于暴露出了內(nèi)心的黑暗,之前的溫文爾雅全都是裝的,我說的沒錯吧。
所以說,高雅不是裝的,孫子才是裝的,而且你看他們那眼神,恨不得將我砍死,就知道,他們沒有仁道之心,所以他們都是不能仁道之人?!饼垑m侃侃而談道。
雨桐有些無語,看著那些橫眉立目的家伙,就知道他們都要被龍塵氣炸了,這“不能人道”跟罵人沒什么區(qū)別,尤其是對男人來說,更是一種強(qiáng)烈的羞辱。
“好了,不管怎么說,龍塵公子的答案,確實與眾不同,雨桐愿賭服輸,一曲《望云山》,贈予龍塵公子,并請大家雅鑒”雨桐說著話,取出了一只象牙長笛。
長笛如玉,美麗的紋理,深入長笛之內(nèi),光華流動,那長笛宛如有生命一般。
“好家伙,這長笛竟然是一支先天之兵器,這醉仙閣到底是什么來頭?”龍塵心頭一震。
不光龍塵吃驚,所有人都大吃一驚,他們雖然大多都是通脈境強(qiáng)者,但都是身份顯赫之人,一眼就看出了那長笛的不凡。
雨桐亮出了長笛之后,那些站起來的人,全部都乖乖坐下了,能聽到醉仙閣的姑娘獻(xiàn)藝,實在太難得了,幾年都未必遇到那么一回。
雨桐玉手輕握長笛,在那一瞬間,雨桐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,整個人竟然被一種奇異的道韻籠罩,明明就在眼前,卻仿佛變得虛幻了起來。
“嗚……”
長笛輕抵櫻唇,悅耳的笛聲傳出,眾人立刻感覺眼前出現(xiàn)了一個畫面:一個少女,仰望著一座巍峨的高山,那高山仙氣繚繞,高聳入云。
隨著長笛的聲音,不停的盤旋,眾人感覺自己也都飛入了那個畫面之中,仰望著高山。
在那高山面前,眾人感覺自己渺小如塵埃,隨著笛聲的驅(qū)動,他們感覺自己飛了起來,開始緩緩飛向那座高山。
可是明明在接近那做高山,可是距離越近,卻越是感到那做高山遙不可及,那是一張玄之又玄的感覺,令人心神震顫。
“呼”
陡然間最后一個笛音收起,眾人眼前的畫面消失,不過所有人臉上,都充滿了震撼。
那座山,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山,而是一種天道,雨桐將大家?guī)肓艘粋€非常奇異的境界,去感悟天道。
在場之人聽得如癡如醉,只有龍塵一個人,聽得不知所謂,完全不懂他們?yōu)槭裁茨敲窗V迷。
雖然他也看到了畫面,也感應(yīng)到了那座高山,但是他對那座高山,沒有任何的敬畏。
反而看著那座高山,有一種一刀想把它砍了的沖動,那是從骨子里的反感。
“仙子神技,令我等受益匪淺,感激不盡”不少人站了起來,對著雨桐躬身行禮道。
尼瑪,那都是老子的功勞好么。沒有老子,尼瑪聽個毛?不對老子道謝,還想對老子出手,一群不懂仁道的白癡,龍塵撇撇嘴,最后還是沒說什么。
雨桐看著龍塵道:“龍塵公子一番話,確實與眾不同,不過卻是取了巧,好像并沒有實質(zhì)意義吧,有騙雨桐之嫌哦!”
“所謂的意義,是以人而論,龍某人之前,并沒有胡說八道,那就是我龍塵的道。
仙子以樂窺天,以音修道,這無可厚非,不過仙子難道就認(rèn)為,除了樂道之外,其他道無法成仙成神?”龍塵淡淡地道。
龍塵的話,說的有些不客氣,讓眾人臉色一變,墨念一呆,龍塵這是生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