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道,就該把你坐成人彘,裝進花瓶里泡成酒,喂給江云嬈喝!”
江云嬈拖著華光熠熠的裙擺走了過來,輕笑了一聲:
“魏婉瑩,還在這兒說狠話呢?說吧,你也就剩下這張嘴了,手下敗將。”
魏婉瑩咆哮起來:“江云嬈,你這個毒婦,毒婦!”
江云嬈神色清冷,攤開掌心接住了一片冰冷的雪花:
“魏婉瑩,沒有你的步步緊逼,何來我的今日最狠毒的算計。
你殺我孩子的那一日,我就做好了要你以最慘烈的方式與這個世界告別?!?
她呵了一聲:“魏婉瑩啊魏婉瑩,你殺了我那么多次,需要用到殺手,丫鬟,各類棋子,招兵買馬。
可我殺你,就用了一顆棋子。
你羞愧不羞愧啊,我讓你九十九步,就自己走了一步,竟把你逼到絕境里了。
你這樣的人,實在是眼高手低,連嬋娟都能跟你翻臉,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個笑話。
仿佛看見你的左手砍了右手,你可真是蠢吶!”
魏婉瑩大聲吼道:“我殺了你江云嬈,我還要殺了嬋娟,你們都是賤人,你們都在算計我!”
蕭幻音聽得煩躁,靴子踩在魏婉瑩的臉上:“閉嘴吧你,音色太難聽了,壞爺耳朵?!?
“云嬈,跟朕回去吧,少與這種人說話,晦氣?!?
裴琰扶著江云嬈回了清鳳臺,她心底一顆大石頭落下后,人沒看見多開心,反倒是有些虛弱了起來。
讓太醫(yī)來瞧了,說是人受了驚,睡個好覺養(yǎng)一養(yǎng)就恢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