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為主子死,那是奴的福分。”
嬋娟跪在了地上,伸手握著她的腳踝,容色凄楚:
“小姐,我真的不和您爭什么!
您不要這樣,我就想給自己留個念想,我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。
黛藍蝴蝶簪子,本是我父母的定情信物,是我娘生前最重視的東西了,求您了?!?
嬋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眼淚濕了整張臉。魏婉瑩將腳收了回去,冷哼一聲:
“賤人果然是賤人,卑躬屈膝,奴顏媚骨,皆是本色。
你如此會討好我的母親,討好得她對你連連夸贊,連連對我貶低。
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貴為大周第一世家嫡女,我是我母親引以為傲的驕傲。
你憑什么,嬋娟,你憑什么!”
嬋娟不想聽她的咆哮。
她只清楚近來魏家人的旁支,包括遠離帝京的那些魏姓氏族黨羽連連被稽查司的人查訪,就連魏太師都被御史臺聯合中書令彈劾了數次。
皇帝在年前問責過魏太師,讓他老實點。
魏家深知在朝堂上他們栽了跟頭,所以就想動用所有勢力讓魏婉瑩入宮,哪怕不是皇后,將來也有機會掌控后宮實權。
所以才會在自己得皇帝一二分青睞時,魯國夫人會如此的興奮與緊張,想盡辦法的想讓自己入宮,穩(wěn)住魏家的地位。
嬋娟更清楚,魏家人并沒有將她當做真的小姐,只是比奴婢高一點的身份罷了,終其一生都為魏家做事。
這些,她都覺得無所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