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婉瑩心底翻攪起來,不能停歇下去:
“母親,您幾時對我有過這般好臉色的?
嬋娟不過是被皇上送了一支簪子,您就又送禮有和顏悅色的,原來母親您倒是會溫柔的對晚輩?。俊?
魯國夫人沉著臉在位置上坐下,墨藍色繡著蘭草的錦緞大氅泛著幽暗的光來:
“還不是你自己沒用,努力了那么久,你跟皇上都認識幾年了,可有什么新進展?
嬋娟是個爭氣的,以后入宮,還能為魏家做事,還能是你的助力。
她只是一顆棋子,你如此動怒做什么?”
魏婉瑩的心揪了起來,委屈的望著她:
“好歹我也是魏家嫡出的大小姐,從小到大母親對我要求極為嚴格,說話也是板著臉。
明明此刻我已經(jīng)很難受了,母親還要說我沒本事。
母親,到底誰才是您的親生女兒啊?”
魯國夫人將那茶盞噔的一聲放在桌案上:
“本來就是你沒用,現(xiàn)在魏家多一個人不是多一個助力嗎,你激動個什么?”
魏婉瑩急得跺腳,臉色漲紅:“不行,我不答應(yīng)!
嬋娟她只是我的一個丫鬟,出身低賤,不過是一個伺候我的奴才罷了!
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做了官家小姐了,應(yīng)該滿足了,居然還妄想入宮與我一同伺候皇上,我才不要,有失身份!”
她好生惱怒,嬋娟已經(jīng)得到的夠多了,現(xiàn)在還想入宮為妃,將來與自己爭寵都有可能。
那皇上的恩寵本就不多,嬋娟若是以后為了爭寵叛主,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