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回府,一個回房,心跳都加速了,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裴琰將江云嬈攔腰抱起,回了湖邊的主臥。
漆黑深邃的眼睛里,是壓不下去的怒意。
他將江云嬈丟在床上:“江云嬈,你是誰的女人你不知道?”
江云嬈“嘶”的一聲,身子被震了震。
她氣惱的從床上坐了起來,按了按昏昏沉沉的頭:“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,我如今又沒成婚,單身呢我?!?
裴琰立在床前,伸手指著她,寒聲道:“按照宮規(guī),你今日私會朕的大臣,已經(jīng)被打入冷宮了!”
她懶懶掀開眼簾,面頰燒灼得酡紅:
“什么冷宮熱宮,我又不是你后宮里的一員。咱們只是有個孩子罷了,旁的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?!?
裴琰勾下身子,掐住她的下巴:“你再說一遍!”
男人最不喜聽見這樣毫無主權(quán)感的話語,生了孩子都不認他的身份,可惱了。
江云嬈一直以來就是個酒壯慫人膽的性子,她冷冷一笑:
“咱們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!我回來已經(jīng)找到江宅的地契了,明日我就找人來看房。
你們大周京城房價還可以,我準備把房子賣個高價。
等魏家的事情一了結(jié),我荷包鼓鼓的回江南,做我的無憂無慮小富婆去了?!?
裴琰惱得不行,將人推倒在床榻里,死死壓住她:
“你每次飲酒就發(fā)瘋,朕也不是頭一回見你發(fā)瘋亂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