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嬈焦急的解釋起來:
“我知道你對我沒什么感情了,你也有自己的三宮六院了。
只是我真的想不到旁的法子了,只能來求你,求你看在他也是你血脈的份兒上,趕緊派人尋他好不好?
真的等不起了,已經(jīng)出事一夜了,我怕他已經(jīng),已經(jīng)”
江云嬈雙腿一軟的跪在了裴琰面前,雙手抓住他那龍紋飛旋的袖袍,哭得顫抖:
“活要見人,死要見尸。若是真的沒了,尸骨,尸骨”
她已經(jīng)喘不上來氣了,她一想到江忘忘可能已經(jīng)沒命了,就兩眼一翻的暈了過去。
裴琰鋒利的輪廓一直堅硬著,見她暈倒后,心底可不愿拉下臉臉管她。
將江云嬈單薄的身子就這樣倒在宮門前,他還是蹲了下去將人抱上御輦調(diào)走往宮里走:
“來人吶,去叫太醫(yī)?!?
李文年忙活完那個小孩兒,又來了一個沒見過的女子,這女子皇帝好似更為緊張些。
他一夜未眠,沒人懂他的苦,不想干了,真的。
??倒驹诘铋T外,里頭就剩下太醫(yī)跟皇帝在看著昏迷的江云嬈。
歸冥從武,心里憋不住事情,他抓心撓肝的問:
“我當真是憋不住了,實則昨晚我聽見那孩子叫的是江云嬈三個字,我是怕皇上斥責就沒敢說。
今日這云懿郡主說孩子是被河水沖走的,也是發(fā)著高熱,那是不是昨晚皇上救的那個真是大皇子?”
福康公公朝著歸冥走了過去,也小聲嘀咕起來:
“我倒沒聽見叫什么,但我活了大半輩子我會看點面相。
那孩子跟皇上生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龍章鳳姿,我昨晚就在覺得不對勁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