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啟聲道:“太子殿下,我跟寧小姐之前有點小誤會,生了幾句口角罷了,你別生氣,都是女子之間的小沖突?!?
萬長霖心底松下一口氣。
江云嬈愿意出來為寧如鳶說句話便是好的,方才太子沒看見寧如鳶用沸水潑江云嬈也算幸運。要不然今日可真就不好辦了。
裴琰抬抬手臂,包括歸冥在內(nèi)的東宮下人全都退了下去。
朱紅色繡著金龍的太子袍服站在冰天雪地里,金冠熠熠生光,太子容顏銳利冷肅,更為威嚴:
“不是她,是孤。是孤一直在為她鋪路,你要怪,就怪在孤的身上?!?
寧如鳶抬了眼,盯著他:“太子殿下,您到底什么意思?”
裴琰道:“是孤故意放權(quán)讓云嬈去做事,她抓住了機會,所以得到了如今的一切。
她沒有利用你,是孤想名正順的給她一個貴族的身份?!?
“這么說來,我倒還要感謝江云嬈不成了?”寧如鳶怒道。
裴琰面色清冷,站到了江云嬈的身邊:
“你在京中數(shù)次豪賭,有辱貴族民聲,慈善大會,你洗去了污名;
囤糧,你做了縣主,享皇室供養(yǎng)。
寧如鳶,你沒有任何損失,她還幫了你,你為何要怪她?你該怪的,是孤。”
寧如鳶咬著牙道:“太子殿下,我也討厭你,我討厭你們!”
寧如鳶氣得轉(zhuǎn)身就走,萬長霖也跟著走。
站在東宮門前,萬長霖的臉都腫了起來,手上拿著藥膏,不忘上前去安慰:
“寧小姐,我分析了一番,云懿郡主她真沒有利用你。
她是真的欠了太子殿下債務(wù),之前歸冥都跟我說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