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了,這事兒我能做決定嗎。
老人家,您去跟睿王說,讓他別找外室,您別跟我說,成嗎?”
嘉文帝被人嗆了一句,有些生氣,冷眼瞪了她:
“真是放肆,不知規(guī)矩的野丫頭。
我警告你,睿王的事情你少摻和,非要留在他身邊,自己就老老實實在宅院里待著做個妾室。
要不然,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?!?
說罷,他嘉文帝便離開了江宅。
江云嬈氣得不行,莫名其妙被人教訓(xùn)了一頓,她本來還在兢兢業(yè)業(yè)忙活糧食的事情的。
裴琰在外周旋權(quán)貴囤糧的事情,一回府,就看見江云嬈坐在書房外的屋檐臺階下,將頭埋著。
他停下步子,抬起手臂示意手下們都退去,后低下頭看著她:“云嬈,你身子不舒服嗎?”
江云嬈緩緩抬了頭,氣沖沖的對他道:“我受人欺負(fù)了,你大老婆的爹今日到江宅里來教訓(xùn)我了!”
裴琰神色凝了凝:“魏太師來過,怎沒有人跟本王說?”
江云嬈從地上站了起來,紅著雙眸,越說越氣:
“他一口一個外室,說是我讓你難堪了,是我讓你難堪的嗎?
的確,魏家小姐以后就是你的正妻,王府的女主人,我這個外室,路過的狗都可以踐踏我一腳吧?”
裴琰伸手拉過她的肩膀,溫聲哄道:
“是我大意了,沒跟看守下死令,這不是怕你覺得壓抑嗎?
明日早朝,我親自去問魏太師,不能白受委屈了?!?
江云嬈甩開他的手:“我一個外室,受不受委屈的也不是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