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如鳶的神色一時凝重了起來,將江云嬈手里的令牌給拿了過來瞧了瞧:
“的確是他的東西。你說吧,什么局,我被什么人陷害了?”
半個時辰后,寧如鳶從幻音樓離開,路上,她忽的問了身邊的春棠一句話:
“春棠,我是真的運氣不好嗎,為何我從來就沒有贏過呢?”
春棠笑著道:“小姐估計是近段時間運氣不好吧,再多去幾次,扭轉(zhuǎn)戰(zhàn)局,估計就會改改運氣了。
那地下賭城的老板不是發(fā)出邀請函了嗎?
邀小姐入局,若是對方輸了,除了賠您十萬兩,還要將從前輸?shù)腻X都賠給您呢。”
寧如鳶笑著:“對,我的確該去試試,方才有人跟我說我被人做局了,我才不信呢。
有誰敢對我寧國公府大小姐做局,肯定是不可能的,全帝京城沒幾個人有這膽子!”
寧如鳶實則也沒完全信任江云嬈的話,憑著一塊令牌,又是第二次見面,她心底依舊打鼓。
于是著了春棠去打聽睿王府有沒有一位叫做江云的,是王爺身邊的近臣。
幾番打聽下來,整座睿王府并未有過此人。
寧如鳶便覺得,江云嬈在撒謊,不知道是誰派來的。
三日后,地下賭場迎來了年度最大的一場賭局,寧如鳶帶著十萬兩現(xiàn)銀參賭。
江云嬈也帶著一沓銀票抵達地下賭場,她心底發(fā)虛起來:
“蕭幻音,我其實有些害怕,你到底心底到底有譜兒嗎?”
蕭幻音拍拍她的肩膀,胸有成竹的道:
“我蕭幻音在黎城可是有黎城賭王之稱,這些人的套路我熟悉得很。
你放心,今日一過,你便能徹底自由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