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將魏婉瑩的嘴給堵死。
裴琰黑眸里寒光滲了出來:“以后我的后宅里還會(huì)有旁人,你身為主母,對待每一位我看上眼的女子都這樣欺壓嗎?”
那陰冷的語氣似一把利刃掃蕩了過來,帶著一股強(qiáng)勢威懾,魏婉瑩身子不由得向旁邊縮了縮,竟生了懼意。
可是,魏婉瑩也看了出來,裴琰對江云嬈沒有狠到絕情。
這幾日自己跟他提了條件,說自己入府后,可以另給裴琰納妾,但江云嬈以后就不要在皇子府待了,去農(nóng)莊做農(nóng)活。
裴琰好似答應(yīng)了,可是自己也拿捏不住他的心思,這一點(diǎn)令她很是不安。
她可以接受裴琰有妾,但接受不了自己的夫君有愛的人,他只能愛自己。
江云嬈大半夜里跪在幻音樓的門外,蕭幻音搬了個(gè)小凳子坐她旁邊,又開始念叨起來:
“你看你,得罪人家殿下了吧,都沒人給你撐腰了。我勢單力薄的,想給你撐腰都不行。”
江云嬈跪在地上,語聲有氣無力:“你趕緊多唱點(diǎn)曲子吧,給我多賺點(diǎn)錢,湊齊四萬兩我就可以離開了。”
蕭幻音翹著二郎腿,伸出蘭花指戳了戳她的眉心:
“真是個(gè)驢腦子啊你!你跟殿下是錢的問題嗎?你以為你還清了,您就能走,萬一他將你關(guān)起來呢?”
江云嬈信誓旦旦的道:
“我還錢,是因?yàn)閷懥私钘l的,若是不還就跑,被捉到了就是罪加一等,我賭不起。
再說了,我跟裴琰已經(jīng)冷到這種地步,我還說了好多絕情的話,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,肯定被傷了自尊。
我跟他,再無可能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