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走到她身邊蹲下,端了端那酒瓶子,發(fā)現(xiàn)都空了。
他放在鼻尖嗅了嗅,連忙皺眉:“喝這么烈的酒,整得跟要了她,像赴身火海一般的難受。”
他有那么讓女人難接受嗎,是不夠富還是不夠貴,還是皮相差了去?
“江云嬈,你醒醒。”
三皇子站了起來,垂睨著她。
可叫了好幾遍,江云嬈都迷迷糊糊的。
裴琰還走入她屋子里給她倒了一杯清茶來,江云嬈喝了幾口,人已經(jīng)暈醉,半睜著眼:
“三皇子,您......有何吩咐?”
裴琰見她如此不清醒,這里又吹著風(fēng),便將人橫抱起放去她的床上,將被子給她拉了過來。
裴琰朝外走了幾步:“歸冥,去吩咐廚房熬一碗醒酒湯來?!?
半個(gè)時(shí)辰后,醒酒湯端來給江云嬈灌下,面頰緋紅的她抬眸看著裴琰:
“殿下,這么晚了來找我,是今夜需要奴婢侍寢了嗎?”
裴琰單手放在腰后,薄唇上勾,一副勝利者的表情看著她:“不抵抗了,想通了?”
她只不過是幾日未得裴琰庇佑,日子便有天差地別,她自是明白這其中道理的。
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作為奴婢,她都得受著。
她的骨頭也不是很硬,日子過得過于窘迫,的確也受不了。
江云嬈身子懶懶靠在床頭,低聲道:“那今夜過后,殿下準(zhǔn)備如何安置我這個(gè)在主母嫁進(jìn)來之前的人呢?”
裴琰漆色的眸瞇了瞇:
“給你貴妾的名分,僅在正妃與側(cè)妃之下,其余妾室位分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