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裴琰那僅剩不多的理智,他大婚在即的理智,已經(jīng)蕩然無存了。
那江南歸來,他日日見江云嬈在自己面前晃蕩,跟一只貓兒日日晃蕩在露出獠牙滿是饑渴的老虎面前有什么區(qū)別?
他忍耐許久了,身體的血液都是沸騰的,只是隱忍著江云嬈不知道罷了。
江云嬈雙手推著他的胸口,將臉撇了過去:“我不要!裴琰,你放開我!”
他很善良?
他不問自己意愿將自己扔床上,還問自己他是不是很善良,他是不是對善良的理解有什么特別定義?
她不要做妾,死活都不要做妾,以后跟一群女人爭斗一生,她累得慌。
她這種身份地位的妾入了這高門,將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
裴琰鋪天蓋地的吻在她玉頸一側(cè)落下幾朵紅蓮,妖冶嫵媚。
習(xí)武的男子,手臂上噴張的肌肉格外有力,輕而易舉的碾壓身下的嬌弱的女子。
那肌理分明的腹肌,在臥榻間若隱若現(xiàn)。
江云嬈的衣衫散開在床榻之下,她漸漸沒了力氣反抗,便一下子松了力氣。
波光流轉(zhuǎn)的烏眸前蓄滿了水汽,眼淚包裹在努力忍住哭意的眸眶里來回?fù)軇?,晶瑩剔透,淚光破碎。
江云嬈將臉一側(cè)過去時,淚滴就從眼角滑落到了鬢邊。
罷了,她反抗個什么呢,這個吃人的封建社會。
裴琰見她一滴一滴的眼淚濕了側(cè)邊的鬢發(fā),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那股騰起的欲火便艱難的給壓了下去。
他雙手捉住江云嬈的頭放在兩側(cè),鷹隼般的眸子直直凝視著江云嬈:“知道丫鬟反抗皇子的下場是什么?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