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對皇帝表達愛意的方式頗有微詞,但看在皇后做了那么多事兒的份兒上,也就選擇了閉嘴。
時間越長,他對皇后的寵愛便生出一股偏執(zhí)來,總是覺得給她的太少。
裴樂瑤十分不解:“皇上這是做什么,十萬農(nóng)奴,就為了給我修建一座寶塔?”
拓跋野攬過她的肩頭靠在自己身上,眼神溺愛:
“對,他們說朕殘暴,大興土木修一座寶塔,但朕不在乎。
朕要大金的千秋萬代都記住并叩拜朕的皇后,記住這位改變金國命運的首任皇后?!?
拓跋野才與她成婚時,以為裴樂瑤只需要簡簡單單陪著自己就行了,但是后來他才知道自己是為大金找來珍寶了。
他儼然不知,裴樂瑤溫柔的身體里,竟能在這幾年迸發(fā)出如此大的力量。
跟在拓跋野身邊久了,做皇后久了,身上也自持了一副上位者的無邊氣宇來。
裴樂瑤笑著接受:“站在寶塔的最高處,能看見我的故鄉(xiāng)嗎?”
拓跋野道:“能看見,天氣好時,還能看見北境的滄州城?!?
她是知道拓跋野的心意的,他怕自己日夜思念故鄉(xiāng)心生惆悵。
但其實這些年也還好,皇兄已然監(jiān)國,父皇母后會經(jīng)常來北境,她算是能與父母團聚的。
有時候在北境小住半月,拓跋野親自接送,從未多說過她一句不是。
拓跋野常說,他已經(jīng)很自私了,將人家唯一的女兒奪來。若是還不讓其與父母見面,那便是真的殘忍。
裴樂瑤抱住他緊實的細腰,將人按在軟榻上,整個趴在了拓跋野的胸膛上:
“怎么還對我那么好,日日哄我,是不是想讓我連王宮的門都不愿出去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