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樂瑤跟鶴綿綿站在帳篷底下,心情悶悶不樂:
“明明就不是這樣的,天下人總喜歡按照自己的理解去過分解讀這件事。
就不能是兩情相悅,而在一起的嗎?”
鶴綿綿將小手爐塞在她手上,拍拍她的肩膀:
“所以我父親才說,不能在兩國會面的大場面提出,要提,只能是你們本人。
這事兒啊,只能你們二人商量下,看如何應(yīng)對?!?
這幾日拓跋野一直跟天啟帝裴琰談?wù)摮?,沒抽得時間跟裴樂瑤見面。
不過裴琰的確發(fā)現(xiàn)這位年輕且能征善戰(zhàn)的匈奴單于在治國一事上也有獨到見解,
且手腕鐵血,匈奴帝國在他的帶領(lǐng)下,未來更不可限量。
其人面相狂野,身形英偉,但一身氣質(zhì)卻是格外沉穩(wěn),為人溫潤如玉,又不怒自威。
怪不得是鶴蘭因唯一的徒弟,又他身上文人儒仕之風(fēng)。
伊蘭草原上的除夕之夜,下了一場大雪。
眾人都聚在王帳里飲酒吃肉,拓跋野褐色的眸子似有似無的掃到裴樂瑤,他的小公主很明顯有些悶悶不樂,跟他差不多。
烏恒派了個小侍女讓裴樂瑤出王帳在一地方等著拓跋野來,裴樂瑤起身走了出去,就在馬廄邊。
拓跋野已經(jīng)站到那圍欄前,朝她招手:“小公主,快過來領(lǐng)壓歲錢?!?
他笑著晃了晃手上的紅色荷包,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囊淮狱S金。
裝滿黃金的紅色荷包塞到了裴樂瑤手里,她不禁笑了出來,這還是她這幾日唯一一次笑出來:
“壓歲錢都是長輩給晚輩的,你給我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