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日后,天啟帝裴琰命太子裴昀監(jiān)國,攜皇后北巡。
鶴重霄正在北境理藩院低著頭忙碌著,便聽見同僚們在竊竊私語,很是神秘的樣子。
他也好奇的湊過去聽了兩句,頓時(shí)神色一變,將手里的事情暫且擱置,去馬廄牽了馬就直奔北安王府去。
王府大門被敲響,鶴重霄入了王府后,掀開官袍就往里走。
他找到裴樂瑤,神情有些緊張的道:“樂瑤,你父皇母后突然北巡了,你知道嗎?”
裴樂瑤還正在給拓跋野寫信,送走拓跋野也有那么一些日子了。
今日剛好碰見海東青飛回來,是以她剛剛拿起墨筆。
她身形一頓,驚訝的看著他:“什么,北巡?這么大的事情,我怎么不知道?”
心跳陡然加速起來,滿臉的錯(cuò)愕,她心慌了起來。
鶴重霄站在書桌上,雙手撐著桌子,語聲有些凝重:
“是秘密北巡,只有理藩院的幾位高官知道,我今日是湊上去聽見的。
大周江南藥商一事,匈奴照單全收,這可不是什么小事。
我估計(jì)帝后二人有來北境相邀匈奴王族一起過年的舉動(dòng)。
你知道的,大周對匈奴一直以禮相待,不可能匈奴做了那么大一件事,帝后二人聽聽就完了。
畢竟那是我王兄以單于的身份親自來的,意義不同?!?
只是話是這么說,但還有另外一層意思。
二人自小一起長大,眼神一對,就知道是哪里不對勁了。
裴樂瑤將手里的筆緊緊攥了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