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好奇,在青梅竹馬之前,那段指腹為婚,甚至你還不存在時(shí),就已經(jīng)有人將你許給孤了嗎?”
裴樂瑤從殿門外跨了進(jìn)去,裙擺極快的拖過門檻:“你這個(gè)大騙子,我才不要聽!”
拓跋野跟著她走了進(jìn)去,一把拉住她的手臂:“孤今日非要說給你聽?!?
裴樂瑤一直在掙脫開他的手臂,拓跋野兩只手圈住她的細(xì)肩,從她的后背摟住了她:
“拓跋野,你放開我?!?
拓跋野并不用力,只是伸手將人抱起放在了桌子上,雙手放在裴樂瑤的兩腿側(cè)邊將她圈住,
整個(gè)人的身子前傾,罩在裴樂瑤面前,像獵人看自己的獵物一般,將人的領(lǐng)地一次次圈小。
只有這樣,裴樂瑤才不亂跑,才會(huì)固定在一處聽他說話。
“孤只是想告訴你,青梅竹馬也好,指腹為婚也罷,孤并不輸重霄。
你的太子哥哥,在五歲那年競(jìng)選太子時(shí),
為取得孤與匈奴的支持,他曾許諾給孤,說將來會(huì)將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嫁給孤。
此事你可書信回大周皇宮親自問問他,看孤有沒有欺騙你?!?
???
裴樂瑤身子不掙扎了,抬起一張滿是震驚的臉:“什么,你說什么?”
她記得自己之前一在自己太子哥哥面前提匈奴大單于一事,
她哥哥就跟他急,總是一副匈奴要來搶東西的感覺。
今日拓跋野這話,好似不像是假的。
拓跋野眉梢微挑,薄唇勾勒些許弧度:
“但孤并未用此事來讓你償還,不是嗎?可是逼急了,孤是要去討債的?!?
裴樂瑤身子往后縮了縮:“大單于,你可真是莫名其妙,我皇兄干的事情,干嘛我來還債?”
拓跋野伸手鉗過她柔軟凝白的下巴,讓她的小臉對(duì)準(zhǔn)自己:
“見到你的第一眼,孤就開始莫名其妙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