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昀轉(zhuǎn)身看著她:“要處置你的是孤,不是她。”
寧珊月抿了抿唇,眼神晦暗無光,嗤嗤的笑了出來:
“我的枕邊人算計我,沒想到你,栗妙齡,我們相識十余年你也能如此算計我。
鯉魚刺,秦郁樓在婚前對我的誆騙,都是出自你手。
怪不得,秦郁樓知道我心中所思所想,這些全都是你一人策劃的?!?
她兩眼泛紅:“我這些年的確是瞎了眼,所受算計皆是親近之人,真好,你們干得可好了?!?
栗妙齡的眼神從孱弱轉(zhuǎn)為了憤怒:
“哼,寧珊月,你就是自私,你就怕我過得比你好,你就是不想幫我,你想看著我痛苦一輩子。
你那么努力,在外如此的光鮮亮麗又如何,還不是要嫁人,還不是過的雞飛狗跳的日子。
我給自己選一個好的,女人這輩子干得好不如嫁得好。
太子殿下龍章鳳姿,將來又是皇帝,我這么做是明智之舉。
是你自己不要的,我想法子為自己鋪路怎么了?”
栗妙齡咬著牙暗恨著,寧珊月去北境不就是怕人戳脊梁骨嗎?
等風(fēng)波一過,還不是半推半就的從了太子。已經(jīng)是個二嫁婦了,鐵定心氣兒也沒從前那么高了。
去北境又不是死了,也總有回來的那一天,她就是自私。
從南疆寄來責(zé)備她的書信里,書寫著許多罵她無能,從小這么努力還是比不過寧珊月的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