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珊月將頭微微低了一下:
“珊月喜不自勝,珊月可喜歡跟殿下一起背著自家夫君洗鴛鴦浴了?!?
裴昀點了點頭:“嗯,不錯,孤愛聽,繼續(xù)?!?
寧珊月的雙腳站在水里,腳趾緊緊摳著池底,羞憤難當(dāng)。
身子一直泡在溫?zé)岬某厮?,又悶熱不已,她微微喘氣起來,面頰緋紅不已。
她忍不住的問道:“殿下多久可以放我走?”
裴昀遞來冰鎮(zhèn)后的葡萄,手一頓,朝外扔了出去:“真是壞興致?!?
寧珊月嘆了口氣,正色起來:
“要不然這樣吧,正好殿下也在這兒,咱們來說說宮宴的細(xì)節(jié)吧。篝火晚會一事,我的想法是......”
裴昀有些煩的按了按太陽穴:“孤此刻不想談?wù)摴??!?
不讓寧珊月說公事后,她便再沒有一句話對自己講,泡池里只有剩下水聲了。
裴昀將雙臂攤開在岸邊,吩咐道:“把那壺葡萄酒都喝了?!?
他聽說人喝醉了以后,話會變得很多。
自己是個常年冷靜克制之人,極少飲酒,自是不知道醉后是何感受了。
只是寧珊月大婚那晚,他在秦府洞房里喝完了整整一壺。
聽沈流川說,他飲酒后話倒是不多,就是回東宮后,書房都給砸壞了一半。
寧珊月警惕起來:“殿下莫不是想看我喝醉了您好趁虛而入?”
裴昀笑了笑:“孤對你,還用趁虛而入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