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珊月想起從前皇后娘娘說的,太子性情最像皇上,心底不舒服的時候,就喜歡沒事兒找事兒。
她明明就面帶微笑的在伺候人,哪里擺臉色了,她敢嗎?
寧珊月語氣變得溫柔平靜,一字一句的解釋著:
“臣服不敢。只是這夫妻之間嘛,吵架很正常,臣婦正在慢慢習慣。
殿下放心,臣婦絕不將家務事帶出府門,惹您不快。”
寧珊月不再刻意的跟他擰著,裴昀到底是小她一些,就當是個比她年紀小跟她過節(jié)的弟弟吧。
這回答格外女官,裴昀聽得并不快意。
他伸手一把攬過她的細腰坐在自己腿上,抬起那線條優(yōu)雅的俊美下巴,絕倫精湛的桃花眼里毫無盛氣凌人之意,還泛起了一些柔和:
“秦郁樓,他不懂你?!?
這曖昧的姿勢,腰間傳來裴昀手臂的熱感,寧珊月心底亂神,站起來就要跑,卻被裴昀按得死死的。
她連忙道:“太子殿下,這過了些,過了些。”
裴昀神色慵懶自若,伸出修長有力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:
“上次算的四大罪狀,加上前日你罵孤不是人,現(xiàn)在算一起是五大罪狀。
少夫人不哄著孤開心開心,還想著反抗,是當真不怕你們寧家滿門下獄嗎?”
半晌,裴昀見她老實了不少,那雙漆黑深邃的眸直直瞪著她:
“按照常規(guī)動作,你這手臂是不是該搭在孤的肩膀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