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樂瑤玉眸幽怨的瞧了他一眼:“我來匈奴這么多次,這還是頭一次被人追殺,你說呢?”
拓跋野眸帶愧色,伸手拍拍她的后背,安撫道:
“不用怕,孤明日一早就給你個(gè)交代。
今夜先跟孤回王宮吧,等事情處理完,孤親自送你回北境?!?
裴樂瑤本想拒絕的,豈料拓跋野抱起她的身子往汗血寶馬上一放,他自己就翻身上了馬。
那只海東青尖銳的鳴聲刺破云霄,飛入月下,跟隨烈馬一道回了王宮。
裴樂瑤這一夜被拓跋野安置在了萬凰臺(tái),他第一次對(duì)裴樂瑤提出不能更改的要求:
“聽孤的話,今夜就住在萬凰臺(tái),匈奴誰都不敢給你臉色?!?
從草原回王宮的路上,她跟拓跋野沒說一句話。
回了王宮后,拓跋野就強(qiáng)勢(shì)的要求了這一句話。
裴樂瑤突然叫住了拓跋野?!拔沂遣皇墙o你添麻煩了?”
她自知拓跋野喜歡她,但是自己并沒有給出任何回應(yīng),且自己也是不可能遠(yuǎn)嫁匈奴的。
所以拓跋野一對(duì)她付出,對(duì)她好,她便覺心生愧疚與不自在。
拓跋野轉(zhuǎn)過身子來,年輕的單于身形魁梧壯碩的立在月色下,笑意柔和,
那淡淡笑意像是草原上被微風(fēng)吹過后的疏朗:“孤倒是想你事事麻煩。”
巴不得裴樂瑤事事都找上他,他甘之如飴。
裴樂瑤面頰灼熱起來,匈奴男子天生野性奔放,闊肩長身的偉岸身形一眼瞧去就是天生的猛獸,
可是拓跋野卻跟她認(rèn)識(shí)的匈奴男子很是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