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少女嬌艷明媚的面龐上,格外燙臉。
裴樂瑤面頰微微泛紅,羞臊不已,身子朝外偏著:
“大單于,你清醒點(diǎn),忍忍就過去了,真的!”
估計(jì)這藥效,才剛剛開始發(fā)作,還好已經(jīng)吞了解藥,要不然她今日就是送上虎口的羊。
拓跋野掐住她的軟腰,往面前的柜子上一放,裴樂瑤有些愣神的坐在他面前,不知道拓跋野要做什么。
拓跋野按住她的手臂,高挺的鼻梁將他面容襯托得極為深邃立體,他薄唇湊了過來,格外直接。
許是今日鶴重霄來了的緣故,他一直內(nèi)心煩躁。
裴樂瑤身子就往后縮了縮:“我不要?!?
拓跋野身子一頓,并未繼續(xù),眼睛朝著桌上那茶壺掃了掃:“方才,你往孤的茶水里,倒的是什么?”
裴樂瑤的心一哽,小嘴連忙撇開關(guān)系:
“啊,什么,我倒什么了?
你可別冤枉好人,我們大周匈奴一家親,我可不會(huì)謀害匈奴的單于。”
拓跋野薄唇勾勒起一抹淺淺弧度,嗓音被烈酒淌過后的醇厚:
“小公主不說是吧?那孤問一次,你一次不說,那孤就親你一次。”
?。?!
裴樂瑤儼然不知這拓跋野是怎么了,今日突然就莽撞了起來,她小腿在柜子上瞪了幾下,雙腿都已經(jīng)懸空了。
拓跋野作勢(shì)又要吻了上去,裴樂瑤連忙撐住他那滿是肌肉的胸膛,蔥白的指尖卷曲了起來:“好了好了,我說......”
少女面頰急得通紅,委屈巴巴的看著他:
“方才那茶杯里我倒的是解藥,你放心,不是毒藥?!?
她話完又覺不對(duì),眼珠子納悶的看著他:
“不對(duì)呀,你看見我下藥了,在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前提下,你還敢喝?”
拓跋野笑了笑:“敢?!?
裴樂瑤嗔怪的微瞪他一眼:“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么,這都敢?”
拓跋野深邃的褐眸溫柔的垂睨著她,像是有一股要將人吸入的漩渦之力一般。
他抬起手指順了順裴樂瑤鬢邊有些微亂的青絲,動(dòng)作足夠曖昧:“你給什么,孤都吃。”
裴樂瑤只覺渾身的汗毛在那一瞬都立了起來,似有一股熱浪從腳底沖上天靈蓋,她心跳怦怦怦的:
“你......你”她開始語無倫次,結(jié)巴了起來。
拓跋野修長(zhǎng)的手指將裴樂瑤的青絲掛在了她的耳后,挺拔的鼻梁與她的小臉靠得很近:
“你那樣善良美好,怎會(huì)下毒害孤?
倘若真有朝一日將你逼得對(duì)孤用藥,那也一定是孤做了對(duì)不起你的事情?!?
裴樂瑤雙頰燒灼起來,腦子里轟然一片。
她看見拓跋野的眼神格外迷離,似飲過好幾壇子酒的醉意,但是她知道今日拓跋野并沒有喝幾壇子那么多。
這眼神,她有些害怕又有些緊張,多看一眼,都覺得不好意思。
裴樂瑤咽了咽喉嚨:
“我......我其實(shí)給你放的是解春藥的解藥,但是旁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