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背叛,她也無需再留余地。她朝前走了一步,眸子里帶了不少恨意:
“栗妙齡,你一直待在牢房里,恐怕什么都不清楚吧?
那我來一一告訴你。
那些所謂的江湖殺手,全都被朝廷的官兵給捉住了,都是你父親留在帝京的舊部,他們都招認了。
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?”
栗妙齡晃動手腳上的鐐銬,怒道:“寧珊月,你到底想說什么!”
寧珊月笑著對她說:
“你成功的以你自己一個人的私欲,牽連所有栗家舊部革職查辦,下獄,判刑,還牽連了栗家三族。
你在南疆的族人,不久之后就要被流放去大周西疆,做挖踩礦藏的工人。
我記得,你母親身子最是不好了,有癆病。
挖掘礦藏塵埃漫天,她老人家定是得將肺都給咳出來?!?
栗妙齡眼睛凸了凸,身子微顫了一下:
“流放三族,怎么會這樣?為什么如此嚴重?
秦郁樓呢,不是所有罪責都會落到秦郁樓嗎?”
按照她自己的計劃,秦郁樓肯定會死,死無對證,她便是安全的。
栗妙齡嘶吼起來:“皇上已經(jīng)判我死罪了,為何還要流放我三族,為何!”
寧珊月輕笑一聲:“你放心,我什么都會告訴你,讓你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