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珊月怔愣了一下,胸口頓時(shí)迸發(fā)出來一股惡寒:
“你在說什么,將太子引來做什么?
秦郁樓你清醒點(diǎn),為了一己私怒,牽連整個(gè)家族,你覺得劃算嗎?”
秦郁樓的腦海里只有栗妙齡的那些話語,聽來羞恥,又震怒不已,怪不得寧珊月會這樣對他。
他明明就對寧珊月那樣好,可最終還是這種結(jié)果,
甚至連洞房她都不愿意給自己,這對于一個(gè)男子來說是多么大的奇恥大辱啊。
秦郁樓從不甘變成了憤恨,他自己什么都沒了,
被同僚孤立,被全帝京城的公子小姐嘲笑,甚至他還認(rèn)為自己不能再娶一門好親事了。
而寧珊月倒是開開心心的去北境大展宏圖,他自是恨意滔天,恨得抓心撓肝。
秦郁樓慘笑了一下:
“你我新婚那日,太子就莫名其妙駕臨秦府,又莫名出現(xiàn)在你我的洞房里,那次我就該懷疑的。
而后太子將宮宴主理人的職權(quán)給你,你日日與他私會宮中,
再后來因?yàn)榧t珊瑚手串一事,太子替你出頭懲罰我母親。
寧珊月,你跟太子早就在偷情茍且了,還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(rèn)的?”
寧珊月道:“我跟太子是清白的,你聽誰胡說的?你趕緊將我放了,你以為我們寧家是吃素的!”
秦郁樓慢條斯理的看了她一眼,眼神半笑半不笑的看了看窗戶上貼的喜字:
“今日過后,你們寧家只想沒你這個(gè)女兒。因?yàn)?,此乃奇恥大辱?!?
他起身搖晃著酒杯,不疾不徐的倒了一杯酒走到寧珊月面前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