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齡,之前我就想好好找你問問了,但因為忙碌宮宴我一直不得空。
我就想問你一句,你為何數(shù)次在我面前污蔑太子?
太子根本就沒有在東宮私自豢養(yǎng)過歌姬舞姬淫亂作樂。
不僅如此,他的品行是眾人有目共睹的。
從前我不跟他來往自然是不清楚,但是這段時間時常來往于東宮,我自己眼睛不知道看嗎,不知道觀察嗎?”
裴昀有多忙碌,她這段時間是非常清楚的。
時常都是衣不解帶的待在東宮書房,要不然就是在天元宮他父皇那里。
什么淫蕩薄情,日日飲酒作樂,裴昀是最不喜飲酒的人,他大部分時候都是喝茶。
只見栗妙齡臉上的神色凝遲著,半晌才回過神來:
“珊月,你怎能不信我呢?我們是十來年的情分,我說的話你怎么不信?”
寧珊月皺了皺眉:
“妙齡,我信一個人的時候她說什么都信,但是如今的你,我做不回從前了。
你一面在我面前詆毀,又一面想做太子的女人,我甚至都在懷疑你是故意讓我厭惡太子的,你怕嫁入東宮是不是?”
栗妙齡背脊里的汗毛似銀針一般根根的立了起來,扎入她的皮肉,她面色白了白:
“珊月你怎能這樣想我?我對你什么樣你不知道嗎,你就是變了。
從前我是栗家嫡小姐,如今我是個奴婢,你瞧不起我了。
我被太子棄了,在浣衣局過得生不如死,你也不管我,我們還是朋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