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一個珊瑚手串嘛,你若是喜歡,我派人去給你多買幾串回來。
母親喜歡打牌,買點紅色珠子招財,我們做晚輩的應(yīng)該多多理解。”
寧珊月聽聞此,神色凝遲了半分,看著秦郁樓的面龐從錯愕到了憤怒,那心底的窩火漸漸大了起來:
“秦郁樓,我剛才是在對牛彈琴嗎?
我是在說,你母親偷入我房中,掰斷我珍愛的藏品千年紅珊瑚,做了她自己的手串。這是偷,你沒聽懂?”
秦郁樓也沉了面色,硬聲道:“你好好說話,她是我的母親,怎么能這么說長輩?”
寧珊月朝著他神色陰沉的走了過來,氣勢抬高了些:
“那我是你的誰,我的東西在秦家被偷了,你就這么算了嗎?
你難道不知道,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別的愛好,就愛收藏珊瑚,這你是知道的!”
周氏在一邊冷道:
“樓兒,這就是你娘子跟你說話的態(tài)度?。?
你好歹也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兒,你被自己娶的女人如此吼,為娘的都替你沒臉。”
秦郁樓這么一聽,只覺臉上無光起來,慍怒著吼了回去:
“珊瑚重要,還是我母親的臉面重要?
你別把話說得那么難聽,你嫁入我們秦府就是我們秦家婦,你的東西自然也是我們秦家的,還分什么你我?”
寧珊月完全沒有想到這些話會從秦郁樓嘴里說出來,不可置信的沉默了下去。
這是曾經(jīng)跪在寧家門前,哭著喊著對自己的父母保證會對自己一生一世好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