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昀將黑子扔在紫檀木做的棋盒里,緩緩問道:“愛卿剛剛新婚,急著回去嗎?”
秦郁樓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笑著:“殿下這是哪里的話,臣不急?!?
裴昀看著沈流川:“命人傳膳,今日便留秦愛卿在東宮用完晚膳再回去?!?
秦郁樓感激倍至的起身起來謝恩。席間,秦郁樓喝了幾口酒,辭走向便有些兜不住了起來。
秦郁樓飲下一口東宮里頂好的烈酒,一時豪邁:
“好男兒志在四方,就得早早娶妻。
讓妻在后宅好好孝敬臣的父母,開枝散葉,養(yǎng)育子嗣,讓我等才能后顧無憂。
殿下也到年紀(jì)了,該為自己打算了?!?
裴昀抿著淡茶,漆黑深邃的眉眼冷淡不已:
“說得真好,秦愛卿娶妻的要求竟是如此簡單,會干活兒跟會生孩子就行了。
那愛卿何不多娶幾個,如此便更能事半功倍?!?
秦郁樓搖搖頭:“那還是算了,如今能娶得寧家二姑娘,已算很是滿意了?!?
裴昀靠在龍紋嵌金的太子交椅上,慢條斯理的道:
“秦愛卿娶寧國公府的嫡孫女,的確是上輩子燒了高香。
但是你也知道,女強男弱的感情,尤為艱辛。
天底下沒有哪個大丈夫,不愿讓自己的女人崇拜的。
敢問愛卿,少夫人可是將愛卿視作大丈夫,滿眼崇拜?”
話及此處,似乎是擊中秦郁樓眉心一般,他神色凝重了幾分:“夫人她,夫人她......待臣也算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