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昀目光存存似燎過火焰的利刃,抬起手臂:“過來?!?
寧珊月深呼吸一口氣的走了過去,還沒走攏,就被他修長的手臂給攬了過去,
錮住腰身抵在他那有些堅(jiān)硬的腹肌前,寧珊月掙扎幾番又不得動(dòng)彈:“你放開我!”
裴昀下巴湊近她的耳邊,語聲殺氣騰騰:“你跟他要孩子了?”
寧珊月脊背似被銀針戳中一般發(fā)麻起來:“太子殿下慎,這又是在說什么,什么金鎖什么要孩子?”
裴昀摟緊了她,他用自己那棱角分明的俊臉貼著她嬌艷的臉蛋兒,咬著牙低吼道:
“你是不是背著孤,跟他已經(jīng)......同房了?”
寧珊月羞臊不已,這個(gè)太子殿下年紀(jì)比她小,說起話來愣是毫無羞恥之心,聽一句,心就漏掉一拍:“沒有!我沒有!”
她那雙嬌嫩的耳垂,紅似血滴,滾滾發(fā)燙。
裴昀腦海里滿是栗妙齡那日夸贊她婚后生活幸福的辭,他狹長深邃的眉眼烏云滾滾:
“那孤要檢查?!?
寧珊月驀的瞪大了眼,雙手抵著他的胸膛:“裴昀,你瘋了!”
裴昀的確是瘋了。
他一開始就幫著寧珊月瞞下寧家對他下藥一事,怕她擔(dān)驚受怕,還自己舔著臉去說不知道是誰干的,寧珊月才得以安心。
本來以為寧珊月會(huì)感激自己幾分,會(huì)念著自己的好。
可沒想到自己剿匪一回來,就得知她已經(jīng)成婚的消息。
這么多年來,他一直想問寧珊月一句,
相識(shí)多年,同在宮中一片天空下,她又得自己母后如此厚待,是不是他裴昀的命在寧珊月眼里一點(diǎn)都不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