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川看向自己的右腿,抿了抿蒼白的唇:“應(yīng)該是得罪了廚神大賽里的什么人,趁著我在河里撈魚時,從背后下的手。”
晚櫻瞪大了眼珠子,這才知道,自己給流川惹了這么大禍。
她顫抖著,眼淚奪眶而出:
“對不起,都是我給你惹的禍端。
我不參加什么廚神大會了,我這就出去給你找大夫,你把身上剩余的銀子給我?!?
流川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:
“你已經(jīng)沒幾個錢了,這些錢拿去找大夫,你就再也沒有參加廚神大賽的資格了。
不說第一名,你能入前五,以后就能吃上皇糧了,那可是皇糧!
晚櫻,我知道你是從家里逃出來的,這是你唯一一次能改變命運的機會。
不能為我一個萍水相逢之人而輕易放棄?!?
晚櫻根本沒聽他繼續(xù)說,扯下流川身上的荷包,將這個家里所有的銅板跟銀子拿在了手里:
“難道要我看著你斷了一條腿不管嗎?
你本來過得好好的,就是因為你參與了我的事情才被人一同嫉恨,我不管你誰管你?
此事,我是有責任的!”
流川忍著痛,聲量放大了幾分,眉心中間皺成一條溝壑:
“你傻嗎,你拿錢去給我看病,就是等于自己放棄參賽了!”
晚櫻看著流川斷掉的腿,看著他嘴角的血跡,站在原地渾身發(fā)冷起來:
“云嬈姐說的沒錯,我早晚遭人嫉恨。前幾日沒放在心上,今日你便斷了一條腿,那明日是不是要索我的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