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蘭眼眸猛的一瞪,連忙松開了他。
本想動手嚇唬他一番,卻發(fā)現手肘都不能大動揮舞,于是只能咬牙忍了下去:
“你將我劫走,知道會出什么大事嗎?
駙馬都到了,賓客也到了,你讓我們拓跋氏如何下得來臺?”
鶴蘭因語聲緩緩,低沉磁性的男聲帶著一股慵懶:
“不會,下不來臺的是赫連堯跟那蠢材,不會有任何人議論公主。
公主選的那駙馬遲到婚典,狼狽出現。呼延太后此刻定是瞧不上此人,大抵是一怒之下取消婚約了。”
鶴蘭因走一步之前,實則已經算了十步,依蘭草原上會發(fā)現什么事,早就在他運籌帷幄之中。
拓跋朔蘭壓抑著胸腔里的怒火:
“那云嬈呢,云嬈怎么辦?
眾人知道是你的動的手,整個草原就只有她一個大周人,你將她置身于何地?”
鶴蘭因薄唇微彎:“你侄子會護著她,無條件的護著。”
拓跋朔蘭:“為什么,鶴蘭因,你到底在盤算些什么!”
鶴蘭因解釋道:
“你侄子覬覦大周唯一的公主,江云嬈的女兒,他怎會得罪皇后,他討好還來不及。
這一切我都計劃安排好了,不會有任何差錯。”
論心計手段,在大周也沒幾人比得過他,就更莫說這匈奴人了。
拓跋朔蘭動不得,還不敢咬,更無法打人。
只能一邊氣憤,一邊還要睡在鶴蘭因的身上,恨得貝齒輕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