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蘭因厲聲喝道:“都給我住手!。”
拓跋朔蘭卻鼓足力氣,朝著他吼道:
“鶴蘭因,你當(dāng)真是這般羞辱我,羞辱我們匈奴人嗎!
匈奴王族的婚服,為何穿到了一個(gè)娼妓身上?
你將我的身份,我們匈奴人,到底有沒有放在眼里!”
她不爭風(fēng)吃醋,她是徹底的憤怒了。
鶴蘭因道:“你再給我一日時(shí)間,好不好?”
拓跋朔蘭抬起手掌就打了他一耳光:
“鶴蘭因,你送她什么裙子都可以,可以是狐毛,可以是雁羽,可就是不能是鶴羽!
我恨你,我真的恨透了你!”
她看向?yàn)跞漳?,恨道:“今日,必須殺了這個(gè)賤人,我匈奴王族的臉,可不能被這么打了!”
鶴蘭因的臉火辣辣的疼,眼梢不自覺陰冷的瞟向蘇媚憐,后道:“一條裙子罷了,你想要,再給你做一件便是?!?
蘇媚憐躲在暗衛(wèi)的身后,心底暗爽著,果然不出她所料,這匈奴公主一定會(huì)被鶴羽的裙子給擊潰。
而且鶴蘭因還不得不維護(hù)自己,這匈奴公主不知道多生氣。
鶴蘭因的暗衛(wèi)與拓跋朔蘭的護(hù)衛(wèi)就在這院子里打殺了起來,他沉聲道:
“夠了,這里是大周,不是你們匈奴。一條羽毛做的裙子罷了,有必要這么憤怒嗎?”
拓跋朔蘭眸似血染,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:
“我斷然沒有想到,自你我攤牌后,你會(huì)將事情做得如此之絕。
鶴蘭因,你聽好了,你我今日恩斷義絕,來日你若敢踏足匈奴邊境半步,我定取你性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