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不過是想扳倒江云嬈,再將那孱弱太子給拖下來罷了。
裴琰下了御輦,抵達華云宮,走了進來。
看見江云嬈好生生的坐在一邊,心底總算松下了一口氣。
她聞見一股酒氣飄來,還夾帶著龍涎香的味道,眉心微皺:
“皇上,要不是錦妃,我今日整個人都被按進湖里了。
我差點帶著我們的孩子墜湖了,皇后娘娘還跑來兇我,說我鬧得宮中不安寧?!?
她語聲里透著一股委屈與害怕,慌張的抓住了裴琰的衣袖。
長孫金月與文雪嫣相互對視一眼,江云嬈還真是快,說做惡人就真的開始做惡人了。
長孫金月這幾年也沒少受魏婉瑩的氣,也補了一句:
“皇后娘娘就別兇北安王了,她也是受害者,小心她動了胎氣?!?
裴琰黑眸陰沉的看了過去:
“今日長樂殿舉行皇宴,本是宮中盛事,長樂殿附近不應該是燈火通明,侍衛(wèi)巡邏,怎會出現(xiàn)黑暗的角落,無人巡視的地方?
太液池什么地方,是深不見底的湖,一旦與人墜湖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。
皇后,你身為后宮之主,怎么做事的?”
魏婉瑩開始解釋道:“此事與臣妾無關,這長樂殿舉辦宮宴,是賢妃辦的,說不定是她讓這么做的。”
江云嬈在心中冷笑,魏婉瑩向來如此,寧如鳶愛忙上忙下,每次出了事,她都將鍋往做事的人身上扔。
她清了清嗓子道:“宮宴不是賢妃一個人操持的,是我與賢妃一同給太子辦的。
我們只負責了長樂殿中的事務,至于太液池那應該是禁衛(wèi)軍的管轄范圍。
她頓了頓,故作不明的問:“對了,今日是誰當值,??倒绬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