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朔蘭悄悄對江云嬈豎了個大拇指,可真行。
只是她轉念一想,自己在江云嬈那里取經取了這么多年,怎就一點都沒學習到精髓呢?
等得空再去滄州城找她,好好學習一下。
必須有朝一日,讓鶴蘭因跪在自己面前,苦苦哀求,次次服軟!
鶴蘭因聽見消息,連忙剝開人群趕來:“皇上,臣來了?!?
裴琰看了江云嬈一眼:“說吧,人給你叫來了。”
江云嬈沒敢耽擱,立即說道:“鶴大人,你先跟朔蘭成個親吧。”
拓跋朔蘭一下子長大了嘴,都這種時候了,她姐妹依舊這么給力,等跟鶴蘭因生了孩子一定認她做干娘。
鶴蘭因沒聽清,再次確認道:“云嬈,你在說什么?”
江云嬈烏眸清明澄澈,神色變得嚴肅起來:
“鶴大人,我沒有開玩笑,匈奴王庭一定出事了。
朔蘭如果就這么急匆匆的趕回匈奴王庭,那潛伏在背地里的人,逼急了要么對匈奴單于下手,要么在半路上對朔蘭下手。
如此,匈奴王庭便是大亂了。
咱們在北境辛苦這幾年,一項一項合作的正在落實,北境未來的藍圖正在慢慢勾勒當中。
如果現在匈奴出了事,來往于兩國邊境線上的匈奴嫡長公主出了事,那對北境的將來,也是毀滅性的打擊。
鶴大人,我的意思你應該都明白,你是北境的父母官,
肯定不愿意看著北境才剛剛有了起色,就這么因為一場匈奴的內亂而影響整個北境。
倘若你是以大周北境大都護與公主駙馬的身份回去,對方一定忌憚你的身份,
你的背后是整個大周,他們一定不敢對朔蘭輕舉妄動?!?
拓跋朔蘭眼睛眨了眨,眸眶里泛起了淡淡水霧。
她認識的江云嬈,跟人談生意,跟匈奴人講道理都是溫溫柔柔,嬌軟可親的樣子,瞧著也不似自己這般強勢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