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過幾日回了匈奴王庭,切記萬事小心。單于生病,王儲不在,你是唯一的嫡系血脈,小心有人打你的主意?!?
拓跋朔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怒道:
“鶴蘭因,你夠了!一會兒對我疏遠(yuǎn),一會兒又來念念叨叨關(guān)心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鶴蘭因情緒極為穩(wěn)定,無論拓跋朔蘭潑辣成什么樣子,他都是眉眼沉靜的模樣:
“公主于大周而,是極致要好的盟友,臣自當(dāng)關(guān)心公主的安危。”
拓跋朔蘭只剩下抓狂,朝他吼著:“你真是夠了,要么以后一句話都不要跟我說,要么就做我的駙馬,就這么簡單!”
她們匈奴人向來沒有這么多的彎彎繞繞,朋友鶴蘭因這種全是彎彎繞繞腸子的人,她都快瘋了。
可就是不知道為何,她偏生看上了鶴蘭因。
鶴蘭因伸手抱起了那白虎被子:“禮物,臣收下。不過這禮物委屈過于貴重了,臣得回禮,公主想要什么?”
拓跋朔蘭真的快要瘋了,自己在這里又吼又叫,朝他發(fā)怒,
鶴蘭因始終是這副死樣子,不溫不火,毫無脾氣,卻也無法攻擊的樣子。
真是沒法子了,她對鶴蘭因,純純手下敗將。
拓跋朔蘭冷笑:“好啊,要你做本公主的一夜男寵,成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