幔簾落了金鉤,將二人交纏的身軀給遮住,只剩下狹小空間里的喘息與心跳聲。
她那雪白香肩,留下幾處鮮紅咬痕來。
此間月夜,呼吸比風狂,只剩下幔簾內(nèi)的野肆與迷醉。
似干涸了五年的旱地,相逢陣陣春雨。久旱逢來甘霖,傾瀉一地濕潤。
江云嬈黛眉輕擰:“我快受不住了......”
話未講完,又被他充滿掠奪的唇給堵住。
這五年里的委屈與心酸,夾雜著此刻的怒意,都在這一刻,如著火的利箭繃于弦上,將要燎原。
裴琰山峰般的喉結(jié)滾了滾,啞聲道:“朕跟你沒完!”
江云嬈推著他那飽滿雄壯的胸膛,推著推著又不推了,渾身血液似要燒灼起來。
她烏眸瞇了瞇,微張鮮紅唇瓣吻了吻他刀削似的下巴,手指在他山峰般的喉結(jié)一遍一遍劃過,激起裴琰陣陣顫栗。
裴琰叫了她好幾次,問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誰,江云嬈都沒回答出來。
他心底更氣了,不知道是誰,都敢往床上帶!
她變了,她果真是變了!
怪說不得不回來找她他,原是她的心早就飛了。
第七次的時候,江云嬈雪白的小腿掛在他的臂彎,幾近暈厥了過去。
月亮西沉,天際處露出微末魚肚白時,屋子透進來一絲微光。
江云嬈迷迷蒙蒙在床上動了動,卻發(fā)現(xiàn)身子似要散架一般,哪兒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