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野小腦袋點點頭。
拓跋朔蘭又道:“這位是大周的云懿貴妃,你跟著她,她是個心好的人......你別哭,姑姑一定不會不管你的?!?
拓跋野眨眨眼:“我沒哭......”
他扯來旁邊宮女手里的手帕,走過來給拓跋朔蘭擦擦淚:“是姑姑一直在哭。”
江云嬈的目光落到了這黑孩子的身上,微卷的黑發(fā),烏亮的眸子,眼神堅毅里透著一股野肆來:
“小野,你為什么不哭?”
通常這個情況下,小孩子應該會哭鬧好幾天的,但是這個四歲的孩子顯得格外沉穩(wěn)。
拓跋野用自己稚嫩的口氣道:
“父汗說,讓我留在大周好好長見識,將大周能學的東西都給學完,以后回去匈奴的時候,才能更好的治理草原。
我是匈奴王儲,在任何時候都需強大自己,完善自己?!?
江云嬈抿了抿唇,朝他招了招手:“真乖,是個會吃餅的孩子。”
她與拓跋朔蘭兩眼相對,皆是苦笑。
這匈奴單于還跟自己的兒子畫起餅來了,兒子都能送出去的人,難道還會將儲君的位置繼續(xù)給他留著嗎?
拓跋朔蘭離開的時候,便沒有將拓跋野給帶走了。
她氣沖沖的沖回匈奴在大周居住的行宮里,找到伏元珍便是兩個耳光打了上去:
“賤人,是你暗中慫恿的,對吧!”
伏元珍在匈奴可沒少受這公主的碾壓,此次想盡辦法的讓單于將王儲給帶在路上,
就是想對這小王儲下手的,只是這小王儲一直粘著拓跋朔蘭,自己一直沒有機會。
正好,大周皇帝要交換質(zhì)子,她慫恿了單于,說將大周太子攥在手里,比一個公主在邊境上去維護和平,要安穩(wěn)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