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昭同樣也很眼神疑惑,難道搞錯了?
魏婉瑩身為中宮皇后,開始訓斥人了:
“賢妃,這就是你親自督辦的賽馬大會?你辦事不力,在大周與匈奴面前丟了多大的臉,真是該罰?!?
寧如鳶攥著手絹,飛挑的細眉低壓著,她知道此次自己是要被罰了。
在兩國見面的首場賽馬大會這一日,就出了意外,此刻的她,沒有底氣。
她咬了咬嘴唇,憋著一股悶氣:“皇后娘娘教訓的是?!?
江云嬈看著太醫(yī)幾人將長孫金月抬上了擔架離開后,便聽見魏皇后一直在訓斥人,不知道是自己真的很生氣,還是懷孕以后情緒不受控制。
她忽的直起了身子,走到魏婉瑩面前,面色漲紅著:
“后宮之主不是皇后娘娘嗎,賢妃不過是個辦事的人,要罰,皇后娘娘當是首責。
您身為中宮皇后,在賢妃娘娘將事情辦好以后,難道都不再細細檢查一道嗎?”
寧如鳶聽見江云嬈開始甩鍋,連忙道:“是啊,嬪妾愿與皇后娘娘一同受罰。”
魏婉瑩有些惱羞成怒的道:“真是放肆,云懿貴妃,賢妃,你們是要以下犯上了是嗎!”
裴琰另一邊的事情還沒說完,就聽見自己后宮里的妃子又吵了起來,一臉焦灼的走了過來:
“夠了!都給朕回去,像什么話!”
賽馬大會被突然中止,江云嬈午膳沒吃,晚膳沒用,一直守在長孫金月的帳篷里,等她蘇醒。
寧如鳶在屋子里走來走去,心底也很焦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