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之上的朝臣已經(jīng)將權(quán)衡利弊都講給裴琰聽了,按照皇帝最為妥當(dāng)?shù)奶幹梅绞剑?
就是捧高匈奴公主地位,讓匈奴看見大周的誠意。
迫使匈奴單于永遠斷掉與北境禹王來往的心思,畢竟自己的親妹妹在裴琰手里頭,
要想自己的親妹妹有好日子過,哪兒能跟禹王混作一團?
再有,那北境禹王暗自納了一位匈奴庶出的公主為側(cè)妃,裴琰已經(jīng)得知了。
裴琰心底也知道,這些消息,江云嬈雖然人在后宮,但是她早晚也會知道。
江云嬈又餓了,拿著桌上的糕點在那里吃著,鴉羽顫了顫:
“皇上,其實你不用來問臣妾這些的,前朝的決定,皇上覺得是正確的,就按照這么做下去。
臣妾不會像上次沈昭昭那件事一樣來找皇上鬧了。
臣妾現(xiàn)在懷有身孕,李太醫(yī)說,要保持情緒盡量的平穩(wěn)?!?
江云嬈這些所謂的明事理的話語,裴琰聽著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。
“你現(xiàn)在鬧都不鬧了,那便是對朕最大的怨,是嗎?”
他抬起漆黑的眸,靜靜的看著她,他就知道上次停止蛇毒一案的調(diào)查,那沈昭昭的事情的確傷了她的心。
江云嬈跟個貓一樣的性子,他又不是不知道。
江云嬈站在原地,不想繼續(xù)在這件事上掰扯,掰扯一番,也不會有什么好結(jié)果,于是岔開話題:
“臣妾不怨,皇上之前為了留下臣妾不也遭受了一番風(fēng)雨嗎?
算了,都不說了,皇上今日下午想做什么,臣妾都陪著皇上?!?
裴琰薄唇也淡淡勾了一下,語聲有些低沉的道:“好,你想做什么朕也陪著你?!?
下五子棋的時候,裴琰隨口問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