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鐘云宮里,寧如鳶才用過午膳,便吩咐道:
“萬長安,將那生子藥拿來,今日是吃的第幾日了?還有,魏皇后那邊怎么說的,皇上到底幾時過來?”
萬長安將藥丸子倒了一顆在寧如鳶面前的菜碟子里,他是已經(jīng)全不知寧如鳶了,再說便是要惹怒她了。
他規(guī)矩的回道:“皇后娘娘說了,等您的藥一吃完,便會想法子讓皇上過來。
現(xiàn)在云懿貴妃有孕不能侍寢,娘娘您有的是機會?!?
寧如鳶垂著眉眼,淡聲道:“行吧?!?
正當萬長安將藥瓶子小心妥當?shù)氖赵谛淇诶锏臅r候,鐘云宮外便來了人。
隆冬大雪的天氣,蕩來的風都似陰寒了不少。
魏皇后除鳳輦隨行之人外,還帶了不少人過來。鐘云宮的小太監(jiān)看了,覺得這氣勢不大對。
沈昭昭笑著扶著魏婉瑩從殿外走了進來:“好你個賢妃,在宮里吃什么不該吃的東西?”
寧如鳶轉(zhuǎn)身看著殿門處:“沈昭昭,大過年的別犯賤。”
沈昭昭虛了虛眸,一副看好戲的樣子,指著她:
“賢妃,你在宮中行蠱被我發(fā)現(xiàn),我特意舉報給皇后娘娘,讓她來搜宮!”
行蠱?
寧如鳶只覺好笑,不明的問道:“皇后與沈妃,到底什么意思?”
魏婉瑩笑意和善,無所謂的道:“賢妃你怕什么,只要你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,那本宮一定會秉公處理的?!?
寧如鳶此刻暗覺不好,怎么感覺不大對勁呢?
沒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皇后宮中的侍衛(wèi)便從殿外涌了進來,開始大肆搜宮,鐘云宮中的宮女和太監(jiān)全都被按在了地上。
寧如鳶心底生了怒意:
“魏皇后,沈昭昭平白無故造謠于嬪妾,您就當真來搜宮嗎?一點證據(jù)都沒有,憑什么這么做!”
魏婉瑩坐上了鐘云宮的雕花紅木寬椅,是寧如鳶一直坐的那個主位,翹起了二郎腿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