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剛才在哭,是現(xiàn)在也在哭。萬茵茵抽抽著:“關(guān)鶴大人什么事,我哭我的?!?
鶴蘭因紫袍綬帶,金色的腰帶在沉郁的金陽之下泛著一些光芒來:
“萬嬪娘娘的父親,御史臺(tái)萬大人,好似在朝中有些問題?!?
萬茵茵瞥他一眼:
“我父親有事兒,那是他的問題,我可解決不了,皇上又不會(huì)為了我妥協(xié),畢竟我跟皇上不熟?!痹捦?,她抬腳就走。
鶴蘭因想用萬茵茵的父親嚇一嚇?biāo)瑳]想到萬茵茵完全不吃這套。
他在后邊叫住了他:“萬嬪娘娘方才與嫻婉儀的對話,本官可全都聽見了,你們好大的膽子!”
他壓根沒聽見多少有用的,他只是得知臣子們氣勢洶洶的,大喊妖妃江云嬈,他才匆忙趕過來的。
萬茵茵被嚇得止住了腳步:“你你你,亂說什么啊你!我們什么都沒做,你別去皇上面前亂說。”
鶴蘭因走過來,神色淡淡的看著她:“本官都知道了,本官這就去告訴皇上?!?
萬茵茵聽得糊里糊涂,腦子一團(tuán)漿糊,她們剛才都說什么了?
這東西不能說啊,說了江云嬈最后的希望就沒了。
幾經(jīng)恐嚇之下,她慌慌張張的道:“你別啊鶴大人,云嬈姐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時(shí)日了,你別再去為難她。”
鶴蘭因聲色陡然陰冷下來,茶色瞳孔縮了縮:“你說什么,什么叫沒有多少時(shí)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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