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費(fèi)盡心思半生,就是要將世家拔除,卻還是因?yàn)槟?,留下一個擁有世家血脈的皇嗣。
朕是真的蠢,蠢到忘了你是誰?!?
江云嬈水光氤氳的烏色瞳孔里倒映著裴琰抵過來很近的臉,他清冷的黑瞳猩紅無比,俊容之上是被怒氣漲紅的血色。
她本來緊繃的身子一下子就松懈了下去,躺在圓桌上,無力的笑了笑:
“是啊,臣妾是江家女,世家血脈,生來不可更改。
那皇上將臣妾放出天元宮吧,遣送到看不見的地方去,臣妾這一輩子都不會生下跟皇上你的孩子?!?
裴琰額頭凸起的青筋蔓延開來:“你再說一遍?”
江云嬈鼓著氣,執(zhí)拗的看著他:“臣妾這一輩子都不要生下跟皇上你的孩子?!?
裴琰手掌一下就高高舉起似要扇了下來,江云嬈眼眶紅紅的看著那手掌,心死的將眼睛閉了上來。
那耳光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來,可自己的衣襟卻被裴琰一下子給撕碎,嘶啦一聲,緊接著又是撕拉一聲,連腰帶都沒有耐心去解開。
裴琰噴火的氣焰里多了一些屬于雄獸征服雌獸的野蠻來,低吼道:“這可由不得你!”
江云嬈雙手指甲剮蹭著他的胸膛,費(fèi)力的推開他:“我不要!”
裴琰一只手握過她兩只柔弱的細(xì)腕舉過頭頂,
另一只手,將她身下最后一層遮羞的小衣給扯碎了去。
她躺在圓桌上,凝白細(xì)長的玉腿不停的蹬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