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萬茵茵,沒有御花園的花,沒有各宮的八卦,沒有花吟和小欣子的斗嘴,她覺得有些窒息空洞起來。
江云嬈這一日拉著裴琰的手臂,哀求道:“皇上,臣妾不怕冷,穿厚一點是能出宮的?!?
裴琰朱筆一頓,側(cè)眸看著她:“太醫(yī)說你身子不好,需要靜養(yǎng),日日都喝的苦澀湯藥是忘了嗎?”
讓江云嬈頭痛的湯藥,一日三碗,裴琰親眼盯著她喝,一次都不曾落下。
可她就是想出去:“但臣妾日日待在天元宮,是覺得有些悶了,想聽宮里的戲曲了?!?
裴琰點了點頭,總算是同意了。
“???,吩咐內(nèi)務(wù)府點幾場戲過來,在天元宮后殿搭個戲臺子,嫻婉儀想聽了,隨時讓人過來。樂府也有曲目,想聽什么就點什么?!?
江云嬈本以為裴琰是同意的自己出宮,沒想到的是同意旁人進(jìn)來,她蹙了蹙眉:“算了,臣妾不愿聽那些曲子。臣妾是想出宮殿,皇上,臣妾的需求是這個?!?
可裴琰黑眸沉靜如深淵,似乎不為所動,自己都撒嬌了,他居然不為所動!
江云嬈有些生氣,站起身就走,走到宮門口又被小春子給攔了回來。
她腳一跺,就回了寢殿的龍床上躺著,心中郁悶起來。
直至夜晚,裴琰看完了折子準(zhǔn)備就寢時,她一句話都不說。
“這是怎么了,還跟朕生上氣了?”
江云嬈咬著唇:“皇上這是把臣妾當(dāng)成囚犯了吧,囚犯偶爾還能出去曬曬太陽呢。”
裴琰看了看外邊的鵝毛大雪:“此刻的大周,你要上哪兒去曬太陽?”
江云嬈著急了,翻身從龍床上坐了起來:“裴琰,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!”
往日自己擰個眉頭,裴琰都會過來認(rèn)輸讓步的,今日這是怎的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