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寢殿里不疾不徐的走了出來,春棠此刻已經(jīng)到了鐘云宮。
寧如鳶走上去就是兩個耳光:“賤人,沒想到吧,我寧如鳶還能從冷宮里出來?!?
春棠臉上立馬就多了兩個紅巴掌印,卻不敢動一下身子:“如今我落到你的手里,我自己認(rèn)栽。”
寧如鳶冷笑一聲:“你那早死的娘的確該死,死的時候怎么不把你給一起弄死帶走啊,好讓本宮栽了如此大一跟頭!
不過也沒什么,你還有個舅舅,還有個侄兒,本宮都不會放過。”
春棠是最了解寧如鳶的人,她跪了下去:“求寧妃娘娘放過無辜之人,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寧如鳶拿捏旁人不順手,拿捏春棠那是最簡單的:
“本宮就問你,之前本宮將宮宴安全一事交給你負(fù)責(zé),趙舒盈是在房梁上放了石塊,那琉璃盞你可別想騙我。
畢竟,趙舒盈還沒那么大的本事,將你引薦到皇上面前?!?
春棠后背冷汗直冒:“琉璃盞的確是嬪妾疏忽,而嬪妾之所以被皇上冊封為了貴人,是因為......”
寧如鳶輕笑:“萬長安,派人去寧府,讓本宮的母親好好問候一下沈貴人這世上已經(jīng)不多的親人。”
萬長安拱手:“奴才這就去。”
春棠撲在地上拉著寧如鳶的血紅色的裙擺:“不要啊娘娘,求您了,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,您不要傷及無辜??!”
寧如鳶:“萬長安,你愣著干嘛?”
就在萬長安要走出正殿時,春棠失聲吼道:
“嬪妾說,是皇上,是皇上私底下吩咐的嬪妾,只不過那琉璃盞上面的材料都是替換過的,用的空心木料。
琉璃盞頂頭的繩子是被磨毛過的,承重幾個時辰就會脫落,這些都是皇上讓奴婢做的。”
寧如鳶怔了怔:“皇上?皇上為何要這般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