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順勢挽過裴琰的臂彎,步伐輕快曼妙起來,一邊抱著花束走了殿內(nèi):“心意與儀式感最重要?!?
裴琰摟了摟她:“看來朕給花匠畫的圖紙沒出一點錯兒,心意已經(jīng)到位了。”
江云嬈開心得很,是裴琰親自畫的圖紙,她便順著桿子往上爬:
“那是,皇上神來之筆,怎會有一點兒偏差?下次臣妾再說個好東西,皇上也給臣妾造出來行嗎?”
裴琰手指鉗住她的粉白嬌嫩的臉蛋兒左右搖晃了下:“朕最近是太縱著你了?!?
江云嬈微瞪他一眼:“所以要開始不縱著了嗎?”
裴琰無奈搖了搖頭:“縱,自然是要縱著,這不都是朕自己縱出來的嗎?”
話雖如此,但面容上的表情是愜意又寵溺,自己嬌養(yǎng)的小祖宗,得自己受著。
她二人待在一起也不會固定要做個什么,就是懶懶散散的待在一起,
有話的時候說一下沒話的時候就吃東西,主打一個自在隨心。
裴琰也似乎也很習(xí)慣在瑤華殿的生活,沒有天元宮的壓抑與緊張,沒有旁的妃嬪宮中的繁文縟節(jié),在這里,他能順心的做自己。
??倒粗碜舆M(jìn)來稟報:
“皇上,有邊關(guān)急報送來,大臣們已抵達(dá)天元宮候著皇上了?!?
坐在裴琰身邊的江云嬈瞌睡一下子醒了,驀的直起了身子,有些依戀的看著他:“皇上是要走了嗎?”
裴琰輕輕點了點頭,他對??嫡f:“你先下去。”
??倒氯ズ螅徵鼡Я藫w細(xì)的腰身,單臂極為有力,一下子將人提起來坐到了自己腿上。
江云嬈似小貓一般在他胸膛前蹭過來蹭去,聲音嬌軟起來:
“可太想當(dāng)個妖妃了,這樣就能說不讓去,去了就生氣的臺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