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大為驚嘆,居然是個女子,還居然是皇上后宮里的錦昭儀。
長孫金月出身武將世家,自小練就一身武藝,時常也在自己宮殿里舞劍,懷念從前跟著父兄上陣殺敵的日子。
長孫金月行了一禮:“皇上,臣妾出身武將世家,不懂多少文人情節(jié)。
臣妾只知道,我大周南境每一寸土地,每一位子民都有軍人守護,絕不會對敵人就此手軟。
倘若南境百姓還如此下去,臣妾親自請命為南境百姓一戰(zhàn)!”她語聲凌厲起來,瞪了巴頌與暹羅使臣一眼。
裴琰看著今日的這一幕幕,饒是覺得寧如鳶用心了。
身在后宮,卻心系天下,這幾年來倒是小瞧她了。
他起身從龍椅站了起來,居高臨下俯望下座:
“錦昭儀說得好。大周乃禮儀之邦,向來秉承賓朋來了有酒肉,敵人來了有刺槍,朕倒是是個不怕事的人?!?
他深邃幽深的眉眼噴涌出一股狠戾,南境問題若是再不解決,他只能派兵越過南境邊境線,將匪患一舉滅除。
他絕不能等著土匪,或等著冒充土匪的軍隊開了他的南境大門!
巴頌眸底也含著一股厲色與倔強,你大周南境的事兒關我什么事?
你大周土匪,在我暹羅可是良民好著呢,
“大周皇帝陛下好生威武,我暹羅國也有待貴賓的稀世絕寶。暹羅絕代舞姬,就在外面候著了,咱們不妨先賞就,再談國事?!?
裴琰寒聲道:“宣。”
寧如鳶嫣紅的眸子一沉,好生心煩,那絕代舞姬今晚打扮得果真是妖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