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吃過味如嚼蠟之食后,頭一次嘗到了真正的絕色撩人滋味,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次日晨起練舞,江云嬈腦子里還是裴琰說的那些話。
她知道獻(xiàn)舞比輸贏,雖然影響不了國事之間的根本,但會影響暹羅國國君的心情。
人,都是情緒化的產(chǎn)物。
高興時做的決定,跟不高興時做的決定,那肯定是不一樣的。
不知道為什么,她突然就不想擺爛,不想就這么認(rèn)輸了。
隨便怎么不為自己爭口氣,也想為裴琰爭口氣。
江云嬈將云鬢上的釵環(huán)給卸了下來,長發(fā)如瀑的垂墜在腰間,任由微風(fēng)吹拂起了她那發(fā)絲兒都是帶著媚態(tài)的發(fā)梢。
她看著樂府來的人道:“舞官自今日就不必來了,就留下奏樂的人便可。”
舞官怔愣著:“婉儀娘娘不可啊,微臣是奉貴妃娘娘之命來的,微臣做不了主?!?
江云嬈:“我會讓芝蘭去通知鐘云宮,一切后果由我自負(fù)?!?
芝蘭午后走了一趟鐘云宮,寧如鳶倒是沒說什么,反正江云嬈也說了后果自負(fù)。
不過驚奇的是,寧如鳶這么不喜歡江云嬈,居然還命人拿了一瓶治療筋骨扭傷的藥膏送給江云嬈,說備著以防不時之需。
江云嬈看著這瓶子: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”
花吟神神秘秘的道:“會不會有毒?”
芝蘭道:“這瓶子一看就是鐘云宮出來的,婉儀娘娘若是有個好歹,貴妃娘娘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留物證了嗎?
奴婢覺得不是,奴婢覺得貴妃娘娘再是無腦,也不至于這般無腦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