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伯陽進(jìn)來的時候,正好看到自己兒子一臉陰鷙的表情,他關(guān)上門問: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
墨司承緩和了一下面色,將墨司宴的事情和墨伯陽說了,表情憤憤:“我是不可能讓他得逞的?!?
墨伯陽聽了,卻是皺眉不語:“怎么了,爸,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是在想這個小兔崽子,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,三房他們,可不會眼看著墨司宴落敗。”
“爸,你的意思是老爺子會出手幫忙?”
墨伯陽冷嗤一聲,一臉不屑:“你說呢,說的好聽,給你們半年時間公平競爭,可人心隔肚皮啊,你要和墨司宴是親孫子也就算了,老頭子想來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但別忘了,你和他可是隔著一層,而那小兔崽子可是他親孫子,你說,他真能做到公平公正?”
墨司承當(dāng)然明白自己父親的意思。
就算是親生的,都很難做到一碗水端平,更何況他們這種情況,想都不用想,墨老爺子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墨氏集團(tuán)落到他們大房手上。
“爸,那你說,現(xiàn)在要怎么辦?”眼看著半年之期才過去不到一半,就算他簽下了和gt集團(tuán)的合作,誰能保證墨司宴不會翻盤呢。
墨伯陽聞,眼中突然閃過一抹狠厲。
墨司承看著他,有些震驚。
“當(dāng)斷不斷,反受其亂,司承,想做大事,就不能拘泥于小節(jié)?!蹦柦逃约旱膬鹤?。
“可是……”墨司承一時沒辦法接受,“這會不會有點(diǎn)……而且墨司宴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?!?
墨伯陽重重哼了一聲:“那小子這幾年一直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,要是沒有點(diǎn)能耐你以為他能走到今天?司承,我和你說實話,你能力雖然不差,但確實不如他,有他在,你就休想坐穩(wěn)那個位置,光董事會那些老匹夫,都不會服你?!?
見墨司承仍在低頭思索,墨伯陽也不催促,而是饒有興致的在旁邊的沙發(fā)上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