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,笑的,熱烈擁抱的,獻(xiàn)上鮮花的,不停拍照的……
這里的人都忙的不亦樂乎。
誰都不會想到,這背后,氣氛是相當(dāng)?shù)木o張。
因為不用魏青川說明白,我也心知肚明,只有徐老二回去徐家,我們才能通過徐老二,知曉徐家內(nèi)部的情況,這是與徐老二達(dá)成了協(xié)議的。
我們的眼睛都看著出口處,這里魏青川已經(jīng)安排了的好多我們的人,在時刻的緊盯著徐老二,以確保他的安全。
半小時后,我們終于看到了,一身休閑裝出現(xiàn)在人流中的徐老二。
他的手上并沒有行李,而雙手插在褲帶中,大步的向外走著。那樣子倒像是他在逛街。但是這一次再看徐老二,他的眼睛很警覺,冷冷的掃著人群中。
想必,這一趟國外之行,他該徹底的成熟了。
而他的身邊跟著的正是那個亞洲臉,看來他一直都對徐老二寸步不離。謹(jǐn)遵徐老大的授意!
但是,遲溪還是喃喃的說,“那個‘食人花’還在!”
我好奇的盯著畫面,問她,“我怎么沒看著那個‘食人花’。”
遲溪想我靠近,給我指了一下,“你看那個小個子的黑人女子?就那個,穿著一件白色t恤,粉色的褲子的那個!”
在遲溪的指引下,我一下看到了人流中這個裝扮的女人,她的位置在徐老二身后的3-4米的距離,拖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,向外走著。
我很驚訝,“你確定?這不就是個黑人女孩嗎?可是那個食人花也不是黑妹呀?”
“她化了妝,你看她的眼神就能看的來,而且她手腕上戴著的裝飾手串,跟上次飛機上的那個臟辮女人的是一樣的?!边t溪給我說了她認(rèn)定這個女人就是‘食人花’的理由。
我仔細(xì)的看了一下,佩服遲溪的洞察力。
徐老二此時已經(jīng)走出了出口,并未停留,而是直接向外走去。
我看到有鏡頭跟了上去,只見徐武出去后,剛剛站到了路邊,就有一輛黑色的賓利駛了過來,徐老二直接拉開了后座的車門,傾身坐了進(jìn)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