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(jiān)控的畫面里,好半天沒在出現(xiàn)進(jìn)出的人。但是就在我們快要疲憊的時候,又出現(xiàn)了一個女人,身形纖瘦,盤著包發(fā),一襲白裙,搖曳著走進(jìn)了會所。
我有點(diǎn)納悶,“這個是誰?他要見的是這個女人?”
沈括搖搖頭,說了一句,“好像不是,這個女人后來是跟著一個大肚子的男人離開的,好像跟郎克沒太大的關(guān)系?!?
小邱快進(jìn)了一下,這時看到,有一個絲質(zhì)白襯衫的男人走了出來,一張清楚的臉出現(xiàn)在鏡頭里,不算帥氣,但是看起來卻一身的矜貴氣質(zhì)。
他走的很淡定從容,似乎完全就是一種休閑的狀態(tài)。
但是突然他的眼睛往鏡頭的方向瞄了一眼,眼里的神態(tài)相當(dāng)?shù)年廁v,透著一絲警覺。
只一眼,我馬上喊了出來,“遲溪,這個人就是那個麥姓的男人!”
沈括一僵,馬上追問了我一句,“你確定?”
我點(diǎn)頭,“確定,這一眼的狀態(tài),完全就是那天遲溪潛入左岸時,他也往鏡頭那里瞟了一眼的警覺眼神,那一眼我記憶太深了。只不過今天的這個男人將那一臉的胡子刮了,所以跟那天的人多少有些出入?!?
一直在西樓里呆著的玉香馬上點(diǎn)頭,“姐說的對,確實像!我剛才就想過,這眼神怎么這么似曾相識呢,姐一說我也想起來了!那天看溪姐進(jìn)去后,這個男人走進(jìn)廁所,給我緊張壞了,所以看的可認(rèn)真!就是他!眼睛,眼神,同出一轍!”
“希凡?”沈括蹙起了眉頭,“難道郎克要見的人就是這個希凡!”
正說著,郎克也走出了會所的大門,頭壓的很低,幾乎看不到他的臉。
“這個姓麥的,究竟是什么來路呢?”沈括摸著自己的下巴,喃喃的說道。
“絕對是姓麥的,只不過,今天他將胡子剃了,亦或是他又化妝了?!蔽矣指蚶ㄕf道。
沈括在原地踱了幾步。
我依舊盯著大屏幕,沒多一會,果然看到剛才進(jìn)去的那個女人,手挽著一個有肚腩的男人走出來,邊走還邊說著什么,看起來濃情蜜意的。
這個女人正臉很清晰,并不漂亮,小眼睛,化著精致的妝容,別有一番異域風(fēng)情,正臉看到,耳朵上還戴著一串雀尾式的耳環(huán),走起路來搖曳生姿,給她的臉平添了幾分嫵媚。
我馬上跟遲溪對視了一下,我試探的說了一句,“這個女的怎么好像在哪見過呢?”
遲溪盯著屏幕,也沒錯開眼睛,但是卻回應(yīng)了我一句,“確實是,眼熟!”
沈括看了一下時間,嘟囔了一句,“這個時間,我哥該落地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