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智利馬上就反駁了一句,“你知道什么?我今天去的那個地方老臟了,那孩子的身上都特么的一股子牛屎味。我要不是為了能夠扭轉(zhuǎn)局面,我特么的去遭這個罪?”
邢智利說完,還聞了聞自己的身體,一臉的厭棄表情。
“你看看那個老棺材瓤子的破屋子。貓尿夠騷的,那口飯吃的我這一路上都特么的想吐。不好好洗洗,我還能踏實的睡好覺?”
她畢,喊了一聲,“王嫂,臟衣簍里丟的衣服別洗了,丟掉,統(tǒng)統(tǒng)的丟掉。那個老不死的那張床,有沒有什么惡心生物都不知道。趕緊丟出去!惡心透頂了!”
說完,她傲慢的坐在了徐慶仁對面的沙發(fā)上用毛巾擦拭著她的頭發(fā)。
嘴里還嘟囔了一句,“這個小畜生,都是她干的好事。不然我怎么能去那種骯臟的地方?!?
徐慶仁沒好氣的甩了一句,“你抱怨個什么?管好了你的這張嘴!”
“我怎么了我?這是在我自己家里,我還不能說說了?”她理直氣壯的反駁到,“你都干了些什么?你對我發(fā)威!”
“邢智利,徐家今天的一切,都是你惹出來的!你就該天天生活在那個地方,讓你好好的體驗一下,還有你生的那個小賤種!”徐慶仁一臉的煞氣,瞪了邢智利一眼。
邢智利一聽到徐慶仁的話,一臉的不悅,“徐慶仁,你何必說這樣的話,我這么做都為了誰?”
“你為了誰?你說你為了誰?你別以為你干的好事我都得兜著,這一次的事情,要是扭轉(zhuǎn)不回來,咱們在算老賬。”
“你想怎么算?”邢智利的臉也陰沉了下來。
徐慶仁冷哼了一聲,“哼……邢智利這就是你當年不要臉的報應,現(xiàn)在來了!你要是擺不平這件事,我就讓你跟你的野種們生不如死。”
“你特么的放狗屁!徐慶仁,你別以為我真的怕你!你就是個窩里橫的紙老虎!”邢智利沖著徐慶仁開罵!
“你給我閉嘴!”
徐慶仁的咆哮震耳欲聾,嚇的邢智利一抖。
她猛的起身,裹了一下浴袍,“姓徐的,你的話也別說的這么絕對,你自己心知肚明,徐家能有今天都是誰的功勞。我有偏袒過那兩個嗎?所有的好處,還不是都給了斌兒!
是……我有錯,但是那是我愿意的嗎?當年的黃老兒位高權(quán)重,要不是我舍身,能調(diào)你回來晉升?你也不想想,那個位置能落到你徐慶仁的頭上